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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喝酒,我喜欢那种喝多了断片的感觉,断片时我能获得一段不想念不懊恼不嫉妒不心痛的时间,那段时光的夜里几乎都是在一个烧烤夜市度过的,说是烧烤夜市其实也就是几家烧烤摊聚集在一起的那么个地方,也没有具体的名字称呼这个“烧烤夜市”,由于这几个烧烤摊摆在立交桥的下面,所有人就称这烧烤夜市叫“大桥下”,久而久之“大桥下”也就成了人所熟知的名字了,大桥下每天都会聚集很多本市的各路人,有高官有显贵也有无业游民和乞丐。有的开着奔驰宝马,有的骑着永久和飞鸽,但不论何种身份到这来都是蹲在马路边嚼着烤串喝着啤酒。不管认不认识,身份有没有差别,两瓶酒下肚都可以称兄道弟吹着牛侃着大山,有的侃得欢天喜地神采飞扬,有的侃着侃着就悲痛欲绝掩面哭泣。
在那里你能无比放松,因为不管你怎样都没人会去笑话你,因为那里的人都醉了。
直到今日我回到故乡还